我不懂為什麼有人會想在圖書館搭話,更哀傷的是兩次經驗都是中年大叔。
(今天突破到一種新境界,我猜有五十……)
不過,我不免思考了一下幾種回答:
「你是學生嗎?」
「嗯…伊斯蘭組織訓練營算一種學校嗎?」
「不,我患有垂體性侏儒症,今年三十歲。」
「不。噢,對了,我在找《酷刑 世界十大殘忍極刑》,你有看過嗎?」
「你是讀什麼的?」
「噢,我的專業是變態心理學。」
「醫學,聽過pneumonoultramicroscopicsilicovolcanoconiosis嗎?」
「妳看起來對自己的成績很要求……」
「噢,我必修被當耶。」
「對阿,尤其是”如何精準的致目標於死地”這門課…咦,我剛剛說得什麼?」
「對不起,我沒有修”如何取悅sugar daddy”相關課程呢。」
老實說,我很質疑正在翻看《我的腐女友》這類書籍的時候我看起來有多聰明…
還是老伯伯想起了他的孫女呢? 難道他都是那樣打量孫女的嗎…(遠目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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